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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
清平山上闹起了土匪,为首的是个叫刘麻子的,这伙人四处打家劫舍,杀人放火,无恶不作。县里的州官几次派人上山围剿,均以失败告终,最后惊动了朝廷,派来袁天远大将军。
袁大将军时年不过二十又八,却已征战沙场十数载,他自十六岁入伍,一直为朝廷戌守边关,立下赫赫战功不计其数。此番若不是袁老夫人着急抱孙子,加上边关安宁,皇上这才下旨将袁大将军调回了京师,恰巧逢上清平山闹匪,于是袁大将军刚回了京师,又马不停蹄奔赴至清平山剿匪。
军队行走了四五日,来到清平山脚下。离清平山不远处有一座小村落,袁天远对下属道:“我们的军队便在此处驻扎罢,一来离清平山近,二来也可以保护村里的老小。”
军队进了村子,村子里多是些妇孺老弱,面对突如其来的军队,眼中均露出了惊恐的神色。袁天远吩咐军队不得扰民,和颜悦色地与村民借宿了房子。
清平山山高险陡,地势易守难攻,袁天远向村民仔细询问了清平山的情况,又派了探子上山探路。刘麻子鬼得很,占了大半个山头,五步一岗,十步一哨,探子只上了不到一半的山,便再也前进不了半步。
夜里,袁天远睡不着,苦苦思索着破山剿匪之法。他缓缓踱步在村子里,不知不觉来到了村子西口。
一阵少女清朗的歌声传来,在静谧的夜里犹如一只颤颤巍巍绽放的百合花,叫人心恬。袁天远有些奇怪,寻着歌声走了过去。
在村西口不远处,有一个池塘,池塘里的水清澈透明,月光下波光粼粼。池塘边有一处小小的码头,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正坐在那里,背对着袁天远,脱光了鞋袜,两只嫩藕般的玉足在水里拨弄着水花,那如百合花般曼妙的歌声便是自她的口中传出,月光下犹如灵动的仙子。
袁天远轻轻走过去,没有刻意惊动她。
少女听到脚步声,转过头来,表情微微的惊愕。她的容貌很清秀,皮肤如象牙般白皙,两只大眼睛如同天上的繁星,忽闪忽闪的很动人。
“我认得你,”少女看着袁天远道,“你是那伙人的头头!”她说的那伙人自然是指军队。
袁天远回视着她道:“可我不认得你?你叫什么名字?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?”
“我叫乐儿,是这个村子里的。”少女道,“因为土匪经常会下山,爹爹娘害怕我会遭他们毒手,所以将我藏在家中。我白天闷在家里,只有晚上出来玩了。”
“那你一定是闷坏了,”袁天远心疼地道,“现在我们来了,会保护你们!等我们剿灭了土匪,你就不用整天闷在家里了!”
乐儿不说话,看着袁天远咬牙微微笑了。
“你刚刚唱的歌儿叫什么名字?真好听!”袁天远道。
“是我自己编的曲儿!”乐儿道。
“是吗?”袁天远微微有些吃惊,“可否再唱一遍给我听?”
乐儿没说答应,也没说不答应,袁天远等了一会,听见她轻轻哼了起来,却不是方才那首歌,很温婉的一首小调,如月光,如眼前的少女。
乐儿哼完了,看了看天色,道:“哎呀,很晚了,我要回家去了!”说完,起身穿了鞋袜,就要往村子里走。
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袁天远跟上她的步伐。
两人默默往村子里走去。到了村子,乐儿停下脚步,说:“我到家了!”
“你家在哪里?”袁天远扫了一眼四周的民房。
乐儿指了指一间再普通不过的民房。
“再见!”她说,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。
“再见!”袁天远站在她的身后说,看着她的背影,意犹未尽。
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袁天远决定对清平山发动进攻。他派了三分之一的军队上山,结果可想而知,由于对地形的不熟悉,加上敌我力量太过悬殊,军队大败而归,虽然不至于损伤惨重,然而不少人被俘,大大助北京哪里白癜风病看的好长了刘麻子一伙人的气焰。对于这样的结果,袁天远似乎并不意外,吩咐军队就地休养,等待下一次的进攻。
夜里,袁天远又来到村西口的池塘边。月光下,乐儿果不其然坐在码头上唱歌。袁天远没有惊动她,静静听她唱完。
乐儿唱完歌,转过头来,似乎早就知道袁天远到来,看着他道:“你们打败了,对不对?”
“嗯。”袁天远点头,神色很平常,“放心吧,我们会赢得!”
乐儿不说话了,又唱起另外一首歌来。袁天远在她旁边找了处空地坐下,静静聆听。两个人就这样沐浴在月光里,一切安静而祥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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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天远很快又发动第二次进攻。这一次,他派了一半的兵力。因为有了前车之鉴,加上大致了解了地形,军队攻上了半山顶。虽然最后还是铩羽而归,又丢失了几名士兵,不过却让土匪们警惕起来。他们对被俘虏的士兵严加看管,岗哨也比以前更加的严密,整个清平山犹如铜墙铁壁,密不透风。对此,袁天远并不着急,反而似乎胸有成竹。
袁天远第三次在池塘边见到乐儿时,对她道:“乐儿,你再唱首歌给我听吧,明天,我就要亲自率军攻打清平山了!”
乐儿没有说话,好一会儿轻轻哼了起来。她哼的是袁天远之前都没听过的曲子,很轻柔很轻柔,一如少女秘而不说的心事。
袁天远整顿军队,亲自率兵攻打清平山。这一次,他投入全部的兵力。土匪们似乎料到袁天远还会再进攻,可是先前两次,袁天远都没有将全部兵力投上,土匪们摸不清他们到底有多少人,加上之前被俘虏的士兵做内应,里应外合,一举拿下了清平山。刘麻子这才明白,原来一切都是袁天远布的局,不投入全部兵力,让他们摸不清虚实;前两次的败仗,是为了让他们得意忘形放松警惕;故意丢下士兵被俘,是为了做内应里应外合。可惜,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,一切已经晚了。被逼上绝路的刘麻子就着夜色仓皇逃蹿,袁天远当然不肯放过他,纵马追了上去。刘麻子逃避不及,被逼到一处悬崖旁。袁天远见他欲搭上索桥逃蹿,搭弓拉箭,“嗖”的一声,正中刘麻子后背心处。刘麻子惨叫一声,从索桥上掉了下去。
袁天远骑马走上前,看着山下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,对下属道:“你们四处查看一下,看有没有路下去,找到刘麻子的尸首!”
士兵们四下寻找了一番,回来报告道:“禀将军,这里四周都是绝壁,没有可下去的路。而且那刘麻子就算没有被箭射死,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,也一定会摔得粉身碎骨!”
袁天远无奈,只得道:“既然如此,余下的土匪便押解回去,交由县里的州官审判!”
“是!”士兵道。
军队大胜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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